木大京

常年掉线‖全国首届拖延症大赛冠军

【花怜】今朝

-是糖,放心戳!
-OOC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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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不知何时下了雪,早晨谢怜起来时外头竟已是白茫茫的一片。雪光穿过窗槛的缝隙照进来,煞是透亮。

谢怜昨晚没有回鬼市。临近年关,除去他自己不说,花城那也免不了有着一堆事,两人近来各忙各的,竟也有些日子没有同塌而眠了。

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被窝,谢怜拾起颈间的骨灰戒指轻轻一吻,翻身下床,洗漱后取了门后的笤帚便要去清扫门前的积雪。

如今这座菩荠观是花城后来新修的,比之前的牢固了不止百倍,是以昨夜的大雪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伤害,反而是从屋檐边角垂下的冰锥更为这座小观添了一丝意境。

谢怜慢吞吞地扫着积雪,不时抬头望望飞来觅食的鸟雀,假装没有注意到身后熟悉的气息。但握着笤帚的手却隐隐有些发抖。

却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见对方下一步的动作。四周只剩下“簌簌”的扫雪声。

“三郎这回似乎格外沉得住气。”谢怜心不在焉地扫着,默默想道。

干脆收了笤帚,不曾想刚要有转身的倾向便被对方从背后抱了个满怀。

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发间细密的吻。

“...唔,三郎。什么时候来的?”谢怜被他的温柔弄得有些害臊,假装不知情地问着,话里隐藏不住欣喜,一颗心扑通扑通瞎跳起来。

“不曾多久。”花城紧了紧揽着他腰身的手,低声道,“哥哥,让我先抱一会。”

谢怜便乖乖待着不动了。

之前分开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什么,如今真真切切地碰到了才发觉心里早已是思念泛滥。

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各自怀揣着甜蜜的小心思抱了一会儿,也不觉得冷,只觉得满心的欢喜。

花城牵着谢怜进了屋内,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红红的东西。

谢怜定睛一看,奇道:“‘福’字?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
花城狡黠地眨眨眼,道:“来的路上碰见了老村长,说是快过年了,便送了我。”

谢怜笑道:“真是多谢他了。三郎可知这‘福’字该怎么贴?”

花城挑了挑眉,轻吻了一下谢怜的脸颊,道:“哥哥莫不是在取笑我?”

谢怜赶紧挥手,道:“我怎会!既然如此,三郎,我们还是赶紧将它们贴起来吧。”

花城点点头,铺开方正的红宣纸,与谢怜一人拿了一张倒着贴在了菩荠观的门上。

谢怜看了会儿两人的劳动成果,微笑道: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贴过这玩意儿了。如今做来竟觉得有些新鲜。”

花城心中一痛,望着他微笑的脸,大步走上去握住他的手,认真道:“殿下,从今往后,我每年都陪你贴‘福’,贴你想贴的东西,做你想做的事。花城,永不食言。”

这八百年里,你错过的所有温暖,我都将一一弥补于你。

谢怜反手握紧他的手,半晌,温声道:“三郎,谢谢你。”

“你永远都不用对我道谢,殿下。”

花城倾身,在他唇上落下一吻。

庄重,又赤诚。

花城引着谢怜的手来到一张“福”字前,两人中指上的红色缘结与红宣纸相得益彰,分外和谐。
十指相扣,是不能轻易分开的力度。

“殿下,愿我们,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”

门外,雪停了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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